型来访者的和
病理性自恋症来访者与非病理性自恋性来访者的移情存在本质上的区别.即使机能健全,配合度高的自恋性来访者与治疗师的关系,也会有别于其他类型的来访者.典型的是,治疗师会很快发现自恋症来访者缺乏建立治疗关系的兴趣。早期的师们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断言自恋症来访者无法产生移情,因为他们的力比多能量都投向了自己.他们质疑自恋症是否适合接受精神分析治疗。当代分析理论提出,自恋型来访者其实能够产生移情反应,只是移情的方式与众不同。
探询来访者对治疗师的感受,可能会令自恋者感到分神,厌烦或根本毫不领会.自恋型来访者还时常会因此推断,治疗师之所以询问治疗关系的体验,是出于其自负或怯懦的。(这种想法可能属于投射,当然也可能反映出真实,但他们倾向于选择非语言的形式表达想法,因此很难识别和处理,至少在治疗初期确实如此。)但这并不意味着自恋者对治疗师缺乏强烈的反应。dede自动采集他们可能会产生极端贬低或理想化的态度,更奇怪的是,他们对自己的这些反应也毫无兴趣,因此更不明白治疗师为何对此穷追不舍。他们的移情可能极具协调性,不容置疑到使治疗师难以深人探究。自恋型来访者会认为自已贬低治疗师是由于后者明显不够专业,而赞赏治疗师是由于他们简直完美无缺。治疗师试图将这些反应扭转为自我不协调,但经常以失败告终,治疗初期尤其如此。被贬低的治疗师若探讨来访者的批判态度,将被对方视作抵抗,而被理想化的治疗师若去寻找来访者行为背后的意义,将得到对方更进一步的赞扬钦佩治疗师不但完美,而且谦逊。
新手治疗师遇到来自他们的贬低移情远多于理想化移情。持续遭受隐性蔑视的治疗师如果知晓被自恋者理想化的治疗师的结局,可能多少会获得一点心理安慰。在贬低和理想化两种情境下,治疗师都会怀疑自己的情商、自己的真诚,甚至自己的基本存在感。实际上,这种被全盘抹杀、被视而不见的反移情感受,恰恰是对自恋症动力学诊断的有力依据。
相应的反移情还包括厌烦、激惹、困倦,以及隐约的无用感。接受督导时,报告案例者典型的叙述是:“她每周都来,Dedecms自动采集插件坐下后回顾一周发生的事情,然后批评一下我的穿着,对我所有的干预都不以为然,最后离开。为什么她还乐此不疲地来接受治疗呢?她从我这里到底得到了什么?”面对这样的来访者,治疗师恍若消遁。在这类反移情中,极度困倦是最令人不快的,每当我产生这种感受,便会发现自已正努力作出解释(“我昨晚没睡好”,“我刚才午餐吃的太饱”,“我肯定是感冒了”),而一旦这位来访者跨出门外,另一位来访者走进房间.我便会立刻神清气爽。有时面对使用理想化移情的来访者,治疗师会沾沾自喜,与来访者一唱一和,彼此吹捧。但这种情况应该并不常见,也很短暂,除非治疗师也有自恋型性格。
精神分析对自恋现象的解释与自恋者的移情特征有关。与其说自恋者将内部客体的部分(比如父母之一)投射在治疗师身上,不如说他们正在外化自体的一部分。具体而言,来访者并没有将治疗师视作父亲或母亲(尽管有时可能出现部分这样的移情),而是投射出理想化或贬低的自我部分。治疗师成为他们内心维持的载体。对于来访者来说,治疗师是一个代表他们内在部分自我的自我客体,织梦CMS全自动采集插件而非过去经历中的某个外在客体。
治疗师被当做他们维持自尊的工具,而非独立存在的人,这着实令人沮丧。自恋者这种剥夺人性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致使治疗师产生负面的反移情反应。尽管认识到,这是治疗自恋型来访者不能回避的经历。这样理解后也可以提高忍受和控制,随之产生。但治疗师担心失误的心理总是挥之不去。其实这种反移情正是来访者所担心的自我价值感在治疗师身上的必然映照,此时,改进治疗框架,认识对失误的担忧,可能会对治疗有所裨益。
Heinz Kohut 及受他的理论影响的分析师们(如,Bach,1985;Buusk,和Haglund,2001;Rowe 和Maclsaac,1989;Stolornw,Brandchaft 和Atwood,1987;E.S.Wolf,1988) 描述了几种可能出现在自恋型来访者身上的自我客体移情的亚型,包括: (morroring)、(twinship),以及另我(alter-ego),很多学者也已发现这些概念与当代大脑研究之间的对应关系(Basch,1994)。尽管我无法判别这类观点的是非,但如果读者发现这些描述自恋型的观点正符合自己之前的某个来访者,那么,试若用自体心理学观点去解释,将获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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