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性欲的一个成分,是正常性*****能和恋爱,以及恰当特征的一个基本部分。施虐受虐要素也存在于所有性变态中。施虐受虐作为对两性情欲受虐的潜力而发生,并代表一个很早的能力,将攻击同性兴奋的力比多要素联接在一起。性兴奋可被看成一个基本,克服爱和恨原始的分裂。情欲是性兴奋的一个更为成熟的形式。
性探索使得揭开性兴奋的构成成为可能:对共生融合及攻击性侵入与混合的愿望;两性认同;越过俄底帕斯禁忌和原始场景的隐匿,以及侵犯挑逗性和克制性客体界限的欲望。这些愿望以及两个性别中情欲理想化过程发展之间的关系在有关精神分析文献重要综述的背景中得以探索。
该论文的首要主题是:施虐受虐,婴儿性欲的一个成分,是正常性功能和恋爱关系的一个基本部分。它是性兴奋恰当特征的一个基本部分。性兴奋是一个基本情感:它是力比多的一个基本成分,我将其看成在一个等级上超越几何坐标(supraordinate)的驱力。此观点同我早期工作中将情感看成驱力“基础材料”的提议(1976, pp. 85?07)相一致。
纽约康奈尔医院医学中心韦彻斯特分部助理主席和医学主任;康奈尔大学医学部学教授;哥伦比亚大学精神分析培训和研究中心培训和督导分析师。
在美国精神分析协会秋季会议关于“变态中的施虐受虐”的专门讨论小组中提出,纽约,1988年12月17日。1989年4月27日接受出版。
施虐受虐可表现为一个特殊变态。这一变态的特征为,从遭受或接受痛苦中获得快乐,将痛苦作为达到性满足和性高潮的一个必备前提。这一必备前提包含在性生活种类,范围和灵活性方面的限制。此变态的严重度取决于和超我病理学程度。
我的基本理论框架起源于(1905)对婴儿性欲的描述。不过,我认为利比多驱力的来源本质上并不在于性感带的兴奋,而在于性兴奋的情感,它将区域兴奋同早期的方面和这一情感的其它交流性,植物神经性及精神运动性亚结构合并起来。我将性兴奋看成一个基本情感的观点也合并了埃里克森根据隐含在区域兴奋活化中的客体关系模式及形式,对婴儿性欲理论所作的阐述(Erikson, 1963, pp. 72?08)。
在早期工作(1986), (1988a), (1989)中,我强调在评估变态时结构水平,换句话说,精神结构的决定性意义。一方面是性关系及恋爱中变态幻想与其象征性活化之间的差异,另一方面是一个加固的变态结构,取决于自我和超我结构的性质。
变态幻想及行动的心理动力学意义在于一个从常态到精神病理性变态的连续体。变态的不同临床类型和等级的结构特征变动极大,此变动在一个极的依据是,它们是否与常态和整合的三分结构相关,或在另一个极的依据是,是否与恶性综合征,反社会人格结构以及精神病里面的变态结构相关联。变态倾向转换成行动到哪个等级取决于,针对个体本能平衡中力比多成分的攻击所占优势,以及其人格结构的退行性特征,包括退行和/或超我失整合,自我中分裂过程的优势,病理性夸大自体的加固,以及自我界限的弱化和丧失。
一些用于说明的案例
以下5个案例在精神病理学多个水平(现实神经症除外)阐述施虐受虐。按病理学严重度顺序列表,它们应该对我在上下文中的讨论有用。
案例1
病人,一个20出头的男人,在楼顶自慰,并把砖头扔向在下面街道散步的女人;他在这样的时刻达到性高潮:要么他击中一个受害者,要么他注意到一个潜在受害者的极度恐慌。病人在法庭秩序下接受评估时临时住院治疗,呈现施虐性变态,在对自己或对其受害者的负疚感或关注能力下得以减缓。他也表现出夸大,嚣张和轻蔑作为占优势的个性特征组合。他说明在自恋性人格结构背景中,性变态与超我功能的总体恶化或缺失结合在一起,而我作了反社会人格中施虐性变态的诊断。施虐性变态也可能作为精神病部分,这一极端精神病理的更远等级得以呈现。
案例2
一个男人,在他30多岁后期,由于长期以来无力对任何一个同女人的恋爱关系作出承诺,以及对自己性生活增加的不满,而接受精神分析治疗。他是白人,有个黑人情妇,工作中的一个同事,他们一起合作开展有的项目。她爱他,接受他们关系的限度,由于他的原因,他们的关系有着分散的,间断的特性。尽管过去他曾有过经历,并将“潜在双性的”他自身看成其性自由和优越感的表达,他当前的性经历几乎专门是异性恋的。
他同现在的情妇在一起感到最为享受的是个三角情境:说服过她参加一个婚礼?他会将她作为一个性伙伴提供给一位亲密的男性朋友。当病人在场时,她与他的朋友性交,她会带着一种爱恋的表情看着他,表明她让自己服从这一性关系只是因为他让她这样,并在头脑中将他作为她性的对象,这时他的性兴奋达到顶峰。分析性探索显示这一情景的意义:此情景包含了其潜意识中侮辱她以报复一个憎恨的母性人物的愿望,以及他对原始场景中成为“被排除第三方”的想象的活化与魔术性逆转:在他的想象中,此刻是他的朋友(=父亲)真正是被排除的第三方,虽然这不是他性行为中唯一,必须和不变的方面,却还是构成他获得性满足最强烈最快乐的方式。该病人呈现自恋人格,而且用的方式,在接受的每样“好的”转化成某种“坏的”意义上,呈现典型的“变态”发展(, 1985)。他显示了一个潜意识的但却一致的努力,利用从我这里获得的理解证明他独立于我,精神分析的无效,以及施虐的乐趣优于其它任何一种人类互动。然而与此同时,病人在日常生活的一切非性欲化方面表现出良好的超我功能,并在很长时期对分析性治疗反应积极。
案例3
该案例已在更早刊物(1976, pp. 181?82)的另一背景中报道,是关于一个有严重性抑制的妇女,她一生都不能手淫,因为紧随任何一次性兴奋之后,她母亲的面孔就会马上闪现在她脑中,阻止她进一步的手淫活动。她唯一的色情兴奋行为表现为刺伤身体不同部分;兴奋由观察血液从这些伤口流出而产生(潜意识中代表无限数量的微小阴道)。她在治疗过程中发展了移情中的幻想:假如我愿意射伤和杀死她,她会感觉到性的彻底满足。我杀死她,这意味着她跟我的关系远胜于我生活中的其它任何事物,而且会用一种其它任一人类互动都不可能用的方式将我们永远联合在一起。这位病人有着严重人格障碍,牵涉到分裂,受虐和强迫性特征,在人格结构边缘水平起作用。有好几年她对分析性反应极好(伴随她早期自我毁坏倾向的决心),但这些年里她的性抑制仅仅得到非常缓慢和逐步的改善。病人在缺乏性兴奋寻常快乐特征的激活,同时性兴奋攻击成分过度发展的背景中,在极原始的水平上说明一个性受虐狂结构。此时在性兴奋内部占优势的攻击同一个良好整合却又极度施虐和自我惩罚的超我相匹配。
案例4
病人,45岁左右的男人,跟他现在的女友在一起时性无能,女友是个他深爱的女人,但他跟她在一起时很害羞,有时甚至服从,哪怕在同其他女人的施虐关系中,假如他们遵循一个认真设计的仪式化协议,他就能表现自由而充分的性能力。能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必须在公寓门口跪着迎接他,吮吸他的阴茎,然后将他领到卧室,在那里她一丝不挂,被捆起来并鞭打,伴随他施予她的一个精心限制的疼痛或伤害程度。当她似乎只是体验痛苦而不再性兴奋,鞭打她便失去对他的吸引力。他带着满意的生殖器交媾结束他的性活动,而且没有性能力问题。在那些年里他同几个女人有这一约定,除了这一特殊情节之外,他关心这些女人并对她们有帮助,尽管他不爱她们。这位病人在人格结构神经症水平表现出施虐性变态,以及一个具有癔症和强迫特征的人格结构。分析性探索表明,他的反常仪式保护他防御这些:潜在的阉割,同强大而占统治地位父亲的可怕竞争,以及潜意识中将他自己当作一个小男孩的感觉,这个小男孩不能满足理想化的俄底帕斯母亲。
案例5
案主是个40出头的女人,具有抑郁-受虐性人格结构,处在她精神分析治疗的晚期阶段,在治疗过程中她能解决在结婚多年之后同丈夫性生活不能达到高潮的问题。在一次会谈中,她发展出移情中的幻想:她会完全赤裸着来找我谈话,我会被她的乳房和生殖器如此打动,以致于我会对她的欲望变成一个彻底的奴隶,通过达到性兴奋并与她性交作出反应,而她反过来,然后会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并让每样事情都听从我。
作为独生女,有一个支配而限制过多的母亲,母亲不能忍受女儿身上任何性的表现,有一个温暖却又疏远的父亲,父亲在她童年很长时期不在家,她马上意识到这两者的联系:她想和我发生性关系的愿望,以及在这个愿望(引诱远离她的父亲)中,所暗示的针对母亲的反叛。让我成为她的奴隶合并了这些愿望:希望我完全接纳她的生殖器和性欲,同时惩罚我因为喜欢过其他女人(她母亲),并反过来提供她自己作为奴隶以补偿她的内疚。但她也体验到奴役幻想的活化:作为攻击的一种令人兴奋的表达,无须害怕攻击对她性快感的抑制作用。相反,她觉得这一攻击会在奴役和统治的相互牵连中强化对总体亲密和融合的满足。在那次谈话之后,她能第一次在性生活当中要求她丈夫用力拧她乳头,丈夫带着强烈的性兴奋这么做,反过来也容许她抓伤他的背部很深,这样他流血了,两人头一回一同达到强烈的性高潮。
在分析这一体验时,她表达了这一幻想:她丈夫像个饥饿而受挫的婴儿,正咬着母亲的乳房,而她作为母亲,在忍受他攻击时能满足他的需要,也就是,一个强有力,善解人意而奉献的母亲。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她也是一个有性欲的女人,同她的丈夫---婴儿(从而不再是一个危险的父亲)发生关联,却对曾抛弃她的父亲采取报复,如同报复她丈夫自身:丈夫让她出现疼痛,她反过来让他流血。而且她觉得,在她紧紧拥抱丈夫时抓伤他,这强化了他们的融合和她的感觉:她能加入到他的性高潮中,而他也能加入到她的高潮。对这位病人的分析即将结束,她的案例可用以阐述性兴奋重要的正常方面,这将在后面得到进一步说明。
施虐受虐系列
在总结我对施虐受虐作为变态的动力学和起源方面的观点时,我指出,跟多形变态特征仅适用于性前戏的传统贬抑形成对比,我认为它们是正常性欲的一个重要方面。这些多形变态特征出现在许多与性交有关的意识及潜意识幻想里,以及性伴侣的一般性爱和互动中。结构变态在人格结构神经症水平,在两个性别上都表现出弗洛伊德最初提出的心理动力学(1905),动力学集中在防御中对一个部分构成驱力的固着,该防御针对具有其俄底帕斯含义的全部生殖性欲,乱伦威胁,以及阉割焦虑。
关于施虐和受虐打动人心的,以及在实践中这些互补的性取向是,施虐受虐要素不仅能见于从正常到严重精神病理的整个系列,而且也能作为性欲中其它一切变态要素的基本成分。这样,在窥阴癖,暴露癖,恋物癖,恋兽癖,同性恋和异装癖中,我们在临床上总是发现施虐受虐要素,对全部文献的认真研究表明施虐受虐和性欲之间一般而言牢不可破的关联。
Stoller (1985)已表明攻击作为性兴奋一个方面的普遍性质,但也说明“当它在场,常常是一个低语,不是吼叫,且只是一个部分,不是整体”(p. 42)。
牢固变态和边缘人格结构的案例,和人格结构神经症水平的变态形成对比,很典型地呈现由英国和法国创始人描述的动力学(Chasseguet-Smirgel, 1985a), (1986); (McDougall, 1978); (Meltzer, 1973),他们显示出在边缘人格结构自身前俄底帕斯攻击特征的支配下,俄底帕斯和前俄底帕斯冲突的同等浓缩。这一浓缩包括俄底帕斯冲突的退行性原始化,特征为极其原始和危险的双亲意象,危险的父母组合意象,以及对生殖器功能和原始场景潜意识知觉的退行性歪曲。它在临床上极不同于在神经症人格结构病人那里见到的防御性退行,退行到发展的前俄底帕斯阶段。病人的多形变态特征不是因为压抑,而是由于缺乏早期情欲的激活而受到完全抑制,也就是,一些极度抑制的边缘状态但不是歇斯底里,他们呈现同样的边缘动力学。他们的性抑制是我们在临床实践中所见最严重的。
自恋人格结构,尤其恶性自恋中的性变态,显示由Chasseguet-Smirgel概述的心理动力学丛集(1985a),(1985b),(1986)。她描述的对一个退行“肛门领域”的完整部署同恶性自恋综合征另加结构变态发生部分重叠。潜意识幻想中的原始毁灭:将母亲腹部内容物作为一般无法忍受的现实部分,性别和年龄的分化,对俄底帕斯父亲的认可,连同随之发生的认知过程严重失调,对自恋人格中这些最严重的变态案例都很有代表性。
我描述的这些案例阐明我临床经验中一个附加方面,也就是,施虐受虐作为一个结构变态(好比一切结构变态),在男人那里可能更常见(Money, 1988),我发现,施虐受虐幻想在女人身上可能更习以为常,尤其在她们的手淫幻想中。
关于结构变态在男人身上明显占优势,最普遍的精神分析观点将其同男人更大的阉割焦虑强度联系起来。这似乎是个合情合理的假设,我会提示这种可能性:男女在性发展方面的差异还另外起作用。
要假定这一点似乎情有可原:与早期俄底帕斯和前俄底帕斯冲突相关联的性心理失调,在男孩生殖性生活中结束得更为直接,而在小女孩尤其和父亲情绪卷入的变换中则更加扩散。
Braunschweig和Fain关于男孩和女孩早期发展鉴别的阐述(1971)可能跟这一问题相关,我将在后面详加说明。
我认为,施虐受虐作为对情欲受虐的潜力或伴随两性疼痛的性兴奋而发生,并构成一个很早的能力,以不可或缺的方式将攻击同性兴奋的力比多要素联系在一起,从而在发展和病理学的一切水平,为朝向施虐受虐整个系列的道路作准备。按照临床经验,这一假定似乎很合理:严重的疼痛体验可能强化对疼痛施加者表象的,并引起所体验的疼痛转化成更早的攻击形式,以及对那一疼痛体验及其攻击要素变化着的情欲程度。这就犹如,性欲作为其功能之一,通过将攻击纳入特有的性兴奋结构而将攻击中性化。与攻击者(和疼痛的情欲化联系在一起)潜意识认同促进对原始无所不能的性欲化,在几个方向可能进行的爱与恨的原始浓缩。
由一个令人满意的性关系背景中施虐受虐冲动的表达而获得的深度性兴奋和满足,表明在确保爱的优势时对爱与恨加以整合的基本需要。就这点而言,性兴奋可被看成一个基本情感,容许对爱恨的原始分裂加以克服,并忍受两种矛盾情感的并存。我们可以说,恨由爱“同化吸收”。作为这一进行性发展的对应,在极度病态的环境下,性兴奋中深情而温柔的方面可由攻击性要素加以补充,引起变态,在为攻击服务时爱的有害补充,在以上案例2中已阐述。
性兴奋和情欲的临床特征
现在让我们考察一下性兴奋的特征,我们借助临床探索发现它们。首先,性兴奋是一个情感。如果在精神分析,神经心理学,发展和生理学文献对情感的研究中,性兴奋不是这样习惯性地被忽略,表明这一点似乎不重要。只是在最近几年,对早年发展中性兴奋的精神分析研究才得以开展,尤其这个国家的Stoller (1979), (1985),以及法国的Braunschweig和Fain (1971), (1975)。我们在文学论文,诗歌与哲学中发现有关性兴奋的现象学描述,这并不意外;Bataille (1957), Singer (1973)及Scruton (1985)提供对其心理主观方面的详细描述。
情感可定义为具有令人愉快或不快特性的主观体验,伴随关于那一体验的生理附随物(同时在特征性精神运动表现和植物神经现象两方面),那一主观状态的认知方面,该状态一直以来包含着该体验影响之下自身和他人之间的关系,以及由表达性尤其面部运动传达的交流功能。性兴奋实现所有这些需要。
将性兴奋,性欲情感的发散激活同情感具体方向朝向一特定客体的情欲加以区分,以及同爱,情欲及包含在柔和深情关系中复杂情感的一体化相区分,这是种习惯。在情欲表达一个高度个别化的愿望,希望同一个特定客体发生性关系的范围内,它可能真的需要和性兴奋本身加以区分,却非因为性兴奋是无目的的。在性兴奋中,类似其它情感,客体存在着,但却不是描绘情欲特性的特殊潜意识愿望充分结晶的客体;当然,它是个原始的部分客体,潜意识折射共生融合体验以及早期分离-个体化中的合并愿望。在起源上,性兴奋在生命最初几年是发散的,并同性感带功能中客体相关的含义显著联系起来。相反,在情欲中情感更为复杂,客体关系特性在认知上有更多差异。总之,情欲是性兴奋的一个更为成熟的形式。这可能是个不重要的观点,但我希望强调这一点,在临床实践中,类似于其它情感的特性,我们从未发现性兴奋不带有一个隐含的,在那一情感背景中被激活的意识或潜意识客体关系。
该讨论提到弗洛伊德对力比多的描述,他视其为一个驱力,源于性感带的刺激,以特定目标和客体为特征。在我看来,力比多起源于原始情感状态,包括兴高采烈的高峰情感状态,具有早期母婴关系特征,是共生体验和幻想特有的。在普通安静状态下同母亲在一起深情且通常令人愉悦的体验也整合到本能的努力中。性兴奋是之后更为分化的情感;它作为一个驱力,作为力比多的一个关键成分进入,但性兴奋作为一个情感的起源在于多个性感带兴奋的整合。在性兴奋作为一个情感牵涉到精神体验整个领域的范围内,它并不局限于任何特定性感带的刺激,而是概括对整个身体的愉快感觉。
性兴奋也包括对疼痛刺激的色情体验,以及在一个潜意识水平,在负性情感高峰状态征兆下潜意识融合体验的激活。我认为,性兴奋的情感是力比多的核心要素,虽然力比多起源于令人愉悦的高峰情感体验,在和母亲关系中兴高采烈的情感,这一兴高采烈逐渐呈现出性兴奋作为之后更复杂情感状态的特性。
要强调这一点:我们从未发现过不具有意识或潜意识客体选择意味的性兴奋,我将把情欲作为更高水平的情感来讨论,性兴奋可看成其前兆。由分析性探索发现的情欲有些什么样的临床特征呢?
情欲的第一个特征是对快乐的寻求,此快乐总指向另一个人,一个被穿入或侵占,或在附近被穿入或侵占的客体。它是对亲密,融合及合并的渴望,同时具有强有力跨越障碍以及同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特性。具体性幻想涉及侵占,穿入,或占用,并包括在意识或潜意识幻想水平,身体突起物和身体开口通道之间的关系:位于侵占或穿入部位的阴茎,乳头,舌头,手指,排泄物,以及位于接受或包含部位的阴道,嘴,肛门。这些身体区域有节奏的刺激可能带来色情快感,但当那一快感未服务于同一个客体合并的更广阔功能,它便失去其令人满意的特性。“容纳者”和“被容纳者”不是要和男子气与气质,主动与被动混淆;我们发现主动结合与被动穿入的幻想,连同主动穿入与被动结合的幻想。对男人和女人而言,在特殊的性交互作用中对自身与客体同时发生认同的意义上,心理上的雌雄同体很普遍。一个人可能会说,雌雄同体首先是对一个性关系中双方参与者认同的功能,或在三角性体验中对所有3个人的认同。
情欲的第二个特征是,从对另一个性别的认同中获得满足,更精确地说,认同性伴侣的性兴奋及性高潮,以及对两种互补融合体验的浓缩物的认同。这里的第一个要素是起源于另一人欲望的快乐,在另一人对自身性欲望的回应中,以及在狂喜的相关融合体验中表达的爱。与此相连的是与此同时成为两个性别的感觉,暂时克服将两个性别分离的那一通常无法突破的障碍,伴随穿入与包含的乐趣和成就感,性侵入中被穿入和包围的方面。在这一联系中,对相互之间解剖结构的所有“穿入”部分,以及另一个人那里所有“包含”或“可穿入的”开口部分的象征性置换,标志来自所有区域性冲动的浓缩,对“混乱区域”的性兴奋中一个正常退行(Meltzer, 1973),以及随之而来的,对反映双方整个身体外观的幻想和体验中每个具体性活动或接触的影响。在与另一人的这一认同里有着对融合愿望,同性恋渴望,以及俄底帕斯竞争的满足,因为其它所有关系都借助暗示消失,对应于性配对独一无二且融合的一体。同样,同时与两个性别发生潜意识认同,这消除对另一性别发生羡嫉的需要。在保持自身同时也成为另一人时,有主体间超越的成就感。
情欲的第三个特征是一种越界感,克服禁忌的感觉,这些禁忌隐含在所有性接触中,一个禁忌来自性生活的俄底帕斯构造。这一越界感有许多形式。最简单和最普遍的是违反常规道义,保护来自公众表演的身体外观秘密以及性兴奋秘密的平常社会约束。
Stendhal (1822)指出,十足的全裸行为放下羞耻的社会性概念,并容许恋人们以不知羞耻的方式面对彼此;性接触后穿好衣服是回到习惯性的羞耻中。在常规道德的框架内部(Kernberg, 1987),存在一个压制或调节性接触那些方面的一致倾向,多数直接关系到婴儿多形态的性目标;正是这些在性变态中典型表达的目标,最直接地表达性兴奋,色情隐私及社会常规的跨越。
在更深刻的意义上,越界包括,跨越俄底帕斯禁忌,针对同俄底帕斯异性双亲发生性亲密的禁忌,这样构成一个挑战,也是对俄底帕斯对手的征服。但越界也包括对性客体本身的跨越,体验为诱惑性地挑逗和克制。性兴奋牵涉到一个感觉:客体既贡献同时也保留它自身,对客体的性穿入或吞没是对后者界限的侵犯。在这一意义上,越界包含对客体的攻击,在其令人愉悦的满足里令人兴奋的攻击,回应体验痛中快感的功能及那一功能到客体的投射。攻击也使人愉快,因为它正被一个爱的关系所容纳。因此,面对不可避免的矛盾,我们将攻击并入爱里面并确保安全。
对自身边界的丧失所进行的追寻,其入迷和攻击方面代表情欲相关的深切而复杂的方面。Bataille (1957)提出,最强烈的超越性体验经由爱的迹象和攻击迹象而出现。自身和他人之间界限的突破,在退行到狂喜的爱最深处,以及极度痛苦的情形下发生,这是人的功能最戏剧性的方面之一。折磨者与被折磨者之间发展起来的亲密,及其对参与者双方心灵体验的戏剧性效应,可恰好起源于最原始,通常解离或压抑,意识到融合的自体与客体间的“全坏”关系,构成发展共生期内分裂“全好”客体的对应。
不管这一问题:共生期(Mahler and Furer, 1968)是内化客体关系的第一个发展阶段,还是如Stern (1985)提出,它是否是后来可能仅仅有限或病理性的发展?性兴奋和高潮促进同另一人的融合体验,这另一人带来最终的满足感,超越自身局限的感觉。他们也一下子促进伴随个人体验生物方面的统一感。然而,成为另一人所致痛苦的客体,以及认同攻击性客体并将自身体验为其受害者,这同样在痛苦中产生统一感,强化爱中的融合。诱发另一人的痛苦,以及认同另一人痛苦中的色情快感,对应于色情受虐狂。就这点而言,性兴奋也包括屈服的一个要素,接受对另一人奴役的状态以及成为另一人命运的主人。我简短提到的最后那个案例阐述性兴奋的这一方面。这一攻击性融合会经由爱容纳到哪一程度,很重要地受超我调节,容纳攻击的爱的框架守护者。总之,在快乐和痛苦中同时存在对高峰情感体验的寻求,暂时抹去自身界限,对生活给出一个基本意义,一个超越,将性交合同宗教入迷状态,以及超越日常存在界限控制的自由体验联系起来。
对象征性代表那一身体的他人或客体身体的理想化,是性兴奋的一个基本方面。Lussier (1982) 和Chasseguet-Smirgel (1985b)说明过理想化通常在恋物癖和变态中各自的主要功能。这一理想化相对于对变态中肛欲退行的否认,及通过对性行为部分,安全与有限的方面加以理想化,否认阉割焦虑。虽然我赞同理想化在病理学中作为一个机制的重要功能,我也相信(1989),对性伴侣生理结构(身体外观)的理想化,是同性恋和异性恋关系中同时兼有的,温柔与色情努力正常整合的一个关键方面。这一色情理想化类似于Chasseguet-Smirgel(1985a)描述的浪漫爱情中的正常理想化过程,也就是,自我理想投射到所爱的客体,同时伴随的增强。
自我理想以理想化爱情客体形式的复制,产生在世界上的和谐感,一个人价值系统与审美理想的实现:道德与美在爱情关系中得以实现。Meltzer和Williams (1988)提出同婴儿对母亲身体态度相关联的早期“审美冲突”的存在。从这一点看,婴儿对母亲的爱这样表达:对母亲身体外观的理想化,内射母亲在理想化婴儿身体时表达的爱,在这一自身理想化里和母亲的认同。这一理想化将会引起最早的审美价值感,美感。
根据Meltzer和Williams的观点,朝向母亲的分裂攻击反过来会主要指向母亲身体内部,而且借助投射,将母亲身体内部体验为危险的。从这一观点看,对母亲身体暴力侵入的欲望和幻想是表达攻击,对母亲的外在美,以及她给予生命和爱的能力的羡嫉,和对母亲身体外观的理想化,对潜藏在那一外观之下危险攻击的防御。就男人而言,对女人身体理想化的起源一致回溯到对母亲身体外观的理想化和兴奋,类似于同女人身体内部和阴道相联的潜意识恐惧的起源。
Chasseguet-Smirgel(1986)对古老的俄底浦斯情结(对母亲身体分化器官,父亲的阴茎以及父亲的婴儿幻想性的破坏;以及母亲内部到无限大体腔的转化)方面的贡献,是对指向母亲身体内部原始攻击和恐惧特征的一个重要澄清。在男人那里,对同性恋伴侣身体部分的理想化也常能回溯到对母亲身体的理想化。对男性身体部分的理想化起初在女人那里不那么突出,但这一能力在同一个男人满意的性关系背景中发展起来,男人在潜意识中代表俄底帕斯父亲,再次肯定女人身体的美与价值,从而将她的生殖性欲从其早年的婴儿抑制中解放出来。在两个性别里,客体关系中温柔且色情要素的整合也对身体外观的理想化提供更多深度和复杂度。
心上人的身体成为具有私人意义的布局,以便早期幻想中对双亲客体的多形变态关系,同对爱人身体部分赞美及侵入的关系一起得以浓缩。情欲植根于潜意识扮演的多个变态幻想及活动的快乐之中,包括对早年婴儿与母亲,幼儿与双亲客体关系的象征性活化。所有这一切都在性游戏及口交,舔阴,肛交中的交媾,以及暴露癖,窥阴癖和施虐性游戏中的变态成分里得以表达。此时在两性中同母亲的早期关系以及身体外观,突起和体腔相互渗透乐趣之间的深刻联系很重要。母亲对婴儿的躯体照料激活对他(她)自己身体外观的色情意识,而且通过投射,激活对母亲身体外观的色情意识。以身体外观的色情刺激形式接受的爱,作为表达爱和感激的媒介,成为对情欲的刺激。
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同他身体结构的亲密方面在一起时会让情欲唤起,假如那一爱恋终止,她对那一身体的兴趣和理想化将会消失。相应的是,在自恋中男人表现出很快失去他们对女人身体既往理想化方面的兴趣,如果这时作为精神分析治疗的结果,内化客体关系的潜意识恶化(典型与对女人的深度羡嫉有关)能得以解决,他们就能保持那一兴趣。我正提出,在两个性别中,哪怕存在与性别发展不同历史有关的差异,对身体外观的理想化,情欲的这一核心方面,仍然是内化的原始客体关系的一个有效功能。而且恋爱关系的个人史象征性印刻在所爱客体的身体结构方面。
当强烈攻击和平行的令人愉悦的身体外观刺激的缺乏用这一方式结合,以致干扰早期理想化过程作为色情刺激部分的发展,对身体外观性冲动的消失或活化缺失,决定原发的性抑制。这一抑制在那位女人的案例中得到说明,女人强烈的移情之爱同希望我杀掉她的愿望相联(案例3)。继发的性兴奋抑制跟之后的超我功能及俄底帕斯禁忌联系起来,在治疗中相比不那么严重得多,还有一个好得多的预后。
希望挑逗和被挑逗,这是情欲的另一个核心方面。这一愿望不可能同兴奋完全分开,此兴奋源于克服关于某个禁戒的障碍,因此被体验为“可耻的”或“不道德的”。在一个深刻的意义上,性客体总是一个被禁止的俄底帕斯客体,而性行为是一个象征性重复和对原始场景的征服。但此时我正强调客体的自我抑制,作为承诺和抑制,诱惑和挫折的组合而挑逗。一个赤裸的身体在性方面可能有刺激性,但一个部分遮掩的身体同样变得更刺激。有一些很好的理由解释,为什么在脱衣舞挑逗表演结束时完全的裸露之后,紧跟着迅速的退场。
性挑逗虽然不专门却典型地同暴露性挑逗联系在一起,而且说明在暴露癖和虐待狂之间的密切联系。同样,偷窥癖是对暴露性挑逗最简单的反应,并暗示对一个自身抑制客体的虐待性穿入。同其它变态联系起来看,这具有特征性:暴露性变态是男人典型的性偏离,而暴露行为更多频繁与女人的个性风格交织在一起。将女性暴露癖作为对阴茎羡嫉反向形成的精神分析解释,需要得到改进,以并入我们关于小女孩在其客体选择从母亲转向父亲时所采取复杂步骤的更新理解:暴露癖是在有相当距离时,用于性的证实的一个请求。父亲对女儿及其阴道生殖器的爱与接受,再次确认她的女性身份及自我接纳(Paulina Kernberg, personal communication)。
将女人性欲体验为暴露和隐藏,也就是挑逗,是对男人情欲的一个最强烈刺激。它也是攻击的一个来源,一个关于侵入女人身体的攻击性内涵的主题,性关系中偷窥方面的来源,性关系容纳这一愿望:支配,暴露,遭遇及压倒在被爱的女人那里真假可耻的障碍。压倒可耻不同于蒙羞;羞辱的欲望通常包括一个第三方,对羞辱的见证人,且意味着更大攻击程度,威胁到一个独一无二的性客体关系能力,这一点见于案例2。
在一个象征水平观察性交中一对伴侣,暴力性穿入原始场景的窥淫冲动,是对这一愿望的浓缩:穿入俄底帕斯伴侣的私隐和秘密,报复挑逗的母亲。每一个性亲密暗示私隐和秘密的一个要素,在这一意义上,偷窥是性兴奋的一个重要成分,而且就其本身而论是对双亲的认同以及对他们潜在的征服。许多伴侣在他们自己家里,在他们的相对接近时,不能享受性的愉悦,且只能容许他们自身在别处一个隐蔽场地享受自由的性生活,这一时常发生的征兆说明他们对性亲密这一正常方面的抑制。
一方面寻求关系中的保密,亲密和独占,另一方面寻求彻底断绝和对性亲密的脱离,也就是,在这两方面之间的彷徨,让我们看到情欲的又一个方面。在这个时代,我们社会的陈规是,女人超越了性的内涵,想要维持爱情关系中的亲密感和连续性,而男人在性满足和性高潮之后将他们自己从亲密感中解离出来。这一设想没有考虑到男女两性发展中的差异,而且将男性发展早期阶段同两性的成熟发展混淆起来。在临床实践中我们看到,许多丈夫察觉到妻子奉献给婴儿和幼小孩子的挚爱,丈夫依赖的渴望由此受挫,同时我们也发现,女人抱怨丈夫不能保持住对她们性的兴趣。
尽管这是真的:男人和女人有不同型式的性欲中断,哪怕在一个持续的恋爱关系中,性卷入中断以及反复脱离的特有事实是对情欲和色情行为中秘密,亲密和融合方面的一个重要对应。事实上,这一中断的丧失,一个融合到平常生活并取代它的性关系,可适当制造融合体验中攻击要素的积累,结束对整个关系的威胁。Nagisa Oshima制作的日本电影“在感觉的领域里”阐明两情侣关系逐渐恶化成放纵的攻击,他们的性交完全成为消耗,在过程中消灭他们与外部世界的关系。
情欲和性爱应当吸收和表达亲密客体关系中普通矛盾的所有方面,这相当明显。性关系中挚爱,温柔,多形变态,尤其施虐受虐特征的强度,反映对这一矛盾的详细阐述,并组成恋爱关系的基本纽带。但用一个更为特殊的方式,那一矛盾经由我在早期工作中(1988b)描述为性关系的正反三角得以阐述,在本质上,伴随情欲和性交的潜意识及有意识的幻想。这些幻想为每个性伴侣有代表性地包括(a)一个被排除却有威胁性的第三方(俄底帕斯对手)以及(b)一个尽管得不到却被理想化的第三方,正性俄底帕斯冲突的原初客体。希望成为一个人性伴侣无与伦比,喜爱的,成功的,独一无二的恋爱客体,连同在每个性交中对俄底帕斯对手现实的征服(正三角),是那一其它欲望的(倒三角的)对应,一个人在其中连累到两个异性性伴侣,报复受挫的,挑逗的,被否认的俄底帕斯双亲。
这些高级的俄底帕斯动力学是对其原始先驱的对应,在其中针对母亲的深刻矛盾及原始父亲的排除,在伴随对所爱客体毁灭的攻击中,引起一个融合的威胁,对应于同理想化原始母亲狂喜融合的田园诗世界。Bataille (1957)在一个不同的背景中,一方面描述性狂喜和宗教欣喜的动力学,另一方面描述其亵渎与牺牲的攻击性对应。
性兴奋和情欲的发生观点
在性兴奋和情欲所有这些成分的整个讨论中,我提到它们发生的一些根源。Braunschweig和Fain (1971), (1975)根据婴幼儿与母亲关系的早期发展,发展了一个关于情欲特征的动人理论。简要概述他们的观点:两种性别的婴儿同母亲早期关系影响后来的性兴奋和情欲功能。母亲在情感上交流她对男婴的爱,她的照料及在对男婴体表生理刺激中快乐的表达,培养婴儿的情欲,也促进婴儿既在这样的刺激同时也在中断的情况下和母亲的认同,母亲离开婴儿,作为对父亲有性关系的一个女人而返回,这形成中断。在父亲在场时与母亲发生联系,婴儿意识到母亲的态度不完全同于父亲缺席时的态度(Paulina Kernberg, personal communication)。
Braunschweig和Fain认为母亲在心理上对婴儿的厌烦起了决定性作用;他们将母亲对其男婴的色情刺激同她撤离来自男婴的色情兴趣并将其归还给丈夫而建立的中断作对照。正是在这一刻婴儿将自己认同为挫败却刺激的母亲,她的色情刺激,以及性伴侣的色情刺激,也就是,父亲作为母亲的客体。婴儿同俄底帕斯夫妇双方的这一认同会为心理上的雌雄同体提供基本框架,并加固在儿童潜意识幻想中的三角情境。
男婴承认这一挫折,承认他对母亲情欲内在的审查,然后他会将其色情刺激转换为手淫幻想和活动,包括替换父亲的欲望,以及在原始的象征性幻想中,成为父亲的阴茎和母亲欲望的客体。
在小女孩的案例中,母亲对小女孩在与小男孩关系中会自由体验到的性兴奋微妙而潜意识的拒绝,排斥小女孩对原始阴道生殖的直接了解;因此,小女孩会逐渐变得越来越少意识到她自己的生殖冲动,而较少经由和母亲关系的中断而直接受挫。和母亲性冲动的认同会采取更为微妙的形式,起源于母亲忍受和促进小女孩在其它领域对她的认同。带着对自己生殖“地下”特征的缄默理解,小女孩与母亲深化的认同也会增强她对父亲的渴望,以及她对俄底帕斯夫妇双方的同时认同。
小女孩的客体从母亲到父亲的改变,决定她同所爱的钦佩而又疏远的父亲深入发展客体关系的能力,以及在其生殖性欲的表达中终于被他接受并又一次变得自由的秘密希望。这一发展促进小女孩在情感上对一个客体关系作出承诺的能力,这是女人较男人相比,在其性生活中从很早开始就对这样一个承诺有更大能力的决定因素。
解释属于早期的信任练习,小女孩从母亲转向父亲,他“从远处”对她女性气质的爱与肯定,也属于她将依赖需求转移到一个躯体上较母亲而言较少接近的客体上的能力,还有,借助相同的客体改变,逃离朝向母亲的前俄底帕斯冲突和矛盾。男人从母亲到之后女性客体关系的连续性表明与母亲前俄底帕斯及俄底帕斯冲突潜在的永存,男人在处理针对女人的矛盾时有更大困难,而且在他们整合生殖器与温柔需要的能力上,较女人相比显示出更缓慢的发展。与之对照的是,女人倾向于在她们与男人建立深刻恋爱关系的更早能力背景中,发展她们后来对完整生殖器关系的能力。总之,男人和女人以相反次序发展他们完整性享受能力和一个深度客体关系。
对我而言,Braunschweig和Fain的理论似乎对两性早期生殖器手淫的观察(Galenson and Roiphe, 1977),以及母亲对婴儿反应色情方面的临床观察,提供一个新的精神分析方法。对我们关于情欲的理解,他们理论的含义相当明白无误:情欲和融合愿望之间的关系,融合表达与母亲共生的渴望(Bergmann, 1971);对挑逗客体的寻求,以及性兴奋攻击含义的报复性质;情欲的多形变态特性表达其在更早发展阶段的起源;男女关于色情性的生殖器及温柔方面态度的不同发展;在疼痛的性欲化,疼痛中对融合的寻求,以及情欲攻击方面之间的联系;心理上的雌雄同体;关于一个“被排除第三方”的潜意识冲突;以及关于性关系的独特中断。
施虐受虐和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