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妮.克莱因和她的临床理论 by Kramer Richards
从1920到1960年期间所有学习,研习,写作或是讲授的里,克莱因是最有影响力的。她提出了很多原创及衍生出来的观点。增加了一些理论性的概念并发明了一些全新的技术。她的一生从成年早期到临终时刻都致力于工作。她生活和工作的状况究竟是怎样的?她的那些新的概念对她自己看待这个世界有怎样的意义?或者她搞出这些想法是为了掩盖她自己痛苦的盲点?
首先,她的临床理论,她最重要的那些贡献:
对生命中第一年的观察的重要性;
第一年的未整合的和在攻击性推动下的未被整合的在成人的干预治疗中必须被考虑进去。
分析师通过解释来减少攻击性的重要性
解释爱的客体到好的客体和坏的客体的防御性分裂在驱力整合下最终转到位态的部分好的和部分坏的客体的想象。
识别并向病人解释的过程。
于嫉羡和感激的对立的方面。
而那些贡献在未来的很多年里,被传授给几代的和成人分析师,他们发现这对他们的病人和分析者很有帮助。用这样的方法从她自身的失败和缺陷的角度来看待这些贡献的影响不是想要用任何方式贬低她的成就,相反,它意味着用欣赏的态度来战胜自身的缺点,在咨询服务中帮助他们战胜他们自己。
生命第一年感受的重要性和母亲在那个期间在场的重要性是她第一个重大的贡献。
这贡献在一方面是对佛洛伊德观点的保护性再定义。佛洛伊德认为出生后的三年到六年为关键的期。有人就问(TK)每个俄狄浦斯年的影响,因此,这是有意义的,早期的经历会在最初的三年里影响对他的世界的理解。克莱因回答俄狄浦斯期存在的客体出现于出生后的头一年,也叫俄狄浦斯前期。因此她第一个不俗的贡献是早期的俄狄浦斯情结。这个贡献引发了和时间表的一个分歧。
因此,她第一次和弗洛伊德的分歧是弗洛伊德关于出生后第三到六年是形成的关键期的理论。克莱因没有陪伴儿子汉斯度过生命中的第一年,这让她认为第一年是最最关键的。在Melitta三岁,汉斯还是在襁褓中的时候,克莱因去了布达佩斯、Rosenberg、Abbazia,两年以后再次离开他们去往瑞士的一个疗养院。后来她才十几岁的儿子汉斯去世了,与此同时她的女儿心心念念的要自杀。非常有意思的是她唯一一个从语言期一直成年一直留在身边的孩子Erik,婴儿时曾被送到奶妈那里,他出生后的第一年也没有妈妈的陪伴,因此,她告诫那些临床医生那些她提醒自己的话,我们必须重视婴儿的第一年,即使对他们来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的,甚至成年以后也不会记得那年发生了些什么。重构那时的故事是我们理解婴儿经历唯一的渠道,在治疗情境下重构生命中的第一年在克莱因临床理论中是具有革命性的。
未整合攻击性是由母亲的缺失造成的,延迟喂养或母亲的缺席,作为一个不在场的母亲,这在克莱因的亲身经历中清晰的呈现出来。在克莱因经典的临床治疗理论中,母性侵扰的影响同样对应在在她早期对的解释中。母性侵扰在克莱因母亲那里得到了证实。对于克莱因的母性侵扰的描述,Grosskurth这样总结道:“Libussa感觉好像是被迫使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像棋盘上的棋子一般。”
解释攻击性是分析师的重点是克莱因临床理论的核心部分。
这和她对反对他的那些人做出的反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无论她的孩子还是她的追随者。她对那些反对者的忍耐也没能阻止那些在生活中持续了几十年的的破裂,例如,正如Grosskurth1986年所说的“许多英国的分析师认为克莱因很无情,在这过程中她抛弃了那些不能全心全意支持并跟随他和她的想法的人们,不仅仅是heimann,还有Rickman, Winnicott, Riviere, Eva Rosenfeld, 和Clifford Scott.”
(P.424)克莱因自己的女儿曾请求她改变这种对待差异时无情的态度,不要总是把别人不同的意见看作是对她的攻击。Melitta在给母亲的信中这样写到:“如果你可以给我足够的自由、独立,和特立独行,如果你试着对这些事情不那么敏感。我确定,在您的帮助下,可以和您保持一种美妙而友好的关系,”她还在信上写下“满满的爱,你亲爱的Melitta”尽管这只是一种试探,克莱因依然勃然大怒,并将她赶出了伦敦和自己的生活里。另一方面呢,克莱因认为分析师要接受孩子们的对他们的负面,这在临床上是很有效的。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我会发现,在我的游戏屋里,孩子的头脑里出现的那些强烈的焦虑是基于对分析师幻想的实现,我是一个可怕的巫师,就要将他撕成碎片,通过我的解释我解决了这些特别的焦虑,孩子又开始快乐的玩起来,对他来说我可能就又变成了仙女。这也就是说通过我的解释我可能已经解决了负,然后正移情就出现了。她忍受着他对她的愤怒,这种容忍能够使他把她视为朋友,她的临床理论帮助她突破了性格上的局限。
第四个贡献,整合好的和坏的客体,而不是把个体分裂成好的和坏的,这也是克莱因生命中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更值得注意的是,当其他人由于反对他或者在她的小组里变得没用而被她认为是全坏的时候,她就很难再维持这段关系。对她而言,当其他人不按照她的想法来做,或者是反对她的观点就变成了坏妈妈。她和丈夫离婚,和自己的女儿长期僵持,而且从未和解。她公开和她的每一个追随者争斗,Edward Glover, Paula Heimann, Donald , John Rickman, W. Clifford Scott 和 Winifred Bion,而且从来都没有接纳过他们,一旦攻击性被唤起,她显然很难看到那些身边人好的方面。因此她不得不提醒自己在治疗病人的时候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攻击欲望。”
意识到并解释向病人解释这种投射性认同的防御,对正在经历这种情感的和接受这种情感反应的人的澄清对于分析过程是非常重要的部分,(分析师)需要时刻来察觉自己的感受,追随它们回到自己以往的经验里,并将它们和其他人正在经历的区分开来,归纳或归因于自身。这个过程需要时间和思考,这和克莱因和别人互动中显示出来的快速直觉的个性反应是不同的。
Winnicott 曾经描述她为“Eureka shrieker”,分析师被错误感知也有可能是分析师和病人之间互动的太好了以至于被忽略掉。克莱因需要小心她自己责备他人的倾向和投射性认同的理念在她自己的分析和中带来的危险。
嫉羡和感恩的区别比她其它的贡献更复杂。它引入了嫉羡者和被嫉羡者双方的痛苦感觉,对克莱因来说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婴儿需要任何东西,因此必然会导致嫉羡,这种想要的感觉和得不到导致婴儿恨她的母亲。这里再次提到她需要成为一个母亲,但对自己的孩子她不能
这也形成了她在临床上的洞察力。她可以理解病人需要呈现出来的婴儿的感觉,诸如愤怒,甚至是仇恨,做为母亲,她拥有乳房及可以给予或者带走的权利。她需要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以前经历过的嫉羡的影响,当她是孩子的时候,她在家庭里是最小的和不被期待的孩子,当她的母亲护着他的姐姐和哥哥,不停的批评她对她很苛刻的时候激发出了她的那种由于竞争被唤起的嫉羡。随着嫉羡推回到发展早期,她自己之后嫉羡的痛苦的一大部分被归因为较早的阶段和婴儿期,而不是儿童期。她的理论也提出了被嫉羡的痛苦,这也唤醒了她的一段经历,她曾是父亲的最爱、家庭里最漂亮最聪明的孩子,据她的传记作者Grosskurth说,克莱因有一个嫉妒他女儿的理由就是Melitta作为一个医学生,和一个叫Eitengon的医生一起做分析,他是一个帅气,迷人的男人,而且还是弗洛伊德家族的恩人。曾经克莱因只是写一些关于女性嫉羡她母亲的,没有母亲嫉羡女儿的。我认为她的理论来源于她自己的经历,但她只解释了女儿的嫉羡。所以看看吧,这个移情和隐形攻击的是使她免受意识到自己嫉羡女儿的痛苦的方法,甚至更为残酷的是,她的母亲也嫉羡她。我们是不是也能看到这种机制可以保护分析师使其免遭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从而维护了分析的情境?
克莱因没有从母亲那里学到在婴儿很小的时候怎么保护母亲和母亲的功能。当克莱因生了她的第一个孩子Melitta的时候,克莱因的母亲,据Grosskurth所写“只对小婴儿表现出了一点点的兴趣,她的问题总的来说将会在Melanie’照顾她的小女儿的时候产生影响。
这个观点和弗洛伊德的看法正好相反,弗洛伊德认为在一个家庭里面,女人只是给了孩子生命,喂了她大量的食物,宠他,他鼓励她们想要给予孩子的感觉,讽刺的是,这个婴儿只可能是安娜弗洛伊德。我在这里的观点是克莱因曾经提醒自己要照顾她的母亲,因为她自己有小婴儿的时候没有过那种关心,所以新生儿是重要的。Libussa,克莱因的母亲在她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把她送到了水疗中心,她告诉克莱因,如果她离开,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和她的妈妈都会更高兴一点。很显然,她不得不提醒自己,母亲在婴儿的发展中是非常重要的,与之相悖的是那些对于母性功能的诋毁。
当克莱因说到嫉羡和感恩的对立关系的时候,她特别提到了婴儿对母亲的嫉羡和她可以给予和夺走乳房、温暖,食物、柔情等资源的能力。如果婴儿嫉羡母亲这种权利,那么母亲就变成了嫉羡的恨的扳机点。另一种选择就是通过妈妈和那些舒适让婴儿感到感恩。克莱因相信
这种特性在临床情境下,和一些有着修复能量而且有能持续这种修复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会带出那种感觉。对克莱因来说,她想象自己是那个在临床情境下摆脱了嫉羡的人,因为她不能忍受她自己的生活。如果,她的母亲坚持认为在他们需要他的时候,她令她的丈夫和孩子们讨厌,她就必须拒绝她的需要,并做出一些抛弃她的行为,而不是用她的力量保护她,安抚她。她的临床理论认为分析师作为无所不有的人来给予病人所有他们所需要的。通过强调养育的力量,克莱因带来了他的临床理论中重要的见解,但在自己的生活中她却是没有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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