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Janet Lee Bachant, PhD
2015年4月,中美连续培训班的报告
武汉市心理医院/心里程心理工作室
Janet Lee Bachant, PhD
我们的生活处处有创伤。年长或者年幼,亚洲或美国,富有或贫穷,很少有人不用应对创伤。有时候创伤的伤害渗透在生活的各个方曲,影响着生理、社会和。中国人不得不面对历史的创伤,历史饱含着多样的、(影响)广泛的大灾难:战争、饥荒、自然灾害、文化动乱、深层的不确定感。在中国,随着这些挑战的增加,(我们) 面临着这样的现实,做创伤治疗一定要在一个社会(文化)服务系统下,这种系统刚刚才开始发展。
最终,同时也许是最重要的,在我们如何思考创伤(方面)这是一个挑战。不存在快速治疗创伤。创伤本质是一个非常个体化的经验。不存在普遍使用的创伤治疗方法。随着创伤的所有经验的必然的唯一性是生理上的事实,即我们的大脑已经透过进化被建构,因为创伤预留一个难以抹灭的印记在心理层面,便于在未来更好地保护我们。因此,创伤治疗不是简单的。同时,特别是当我们谈论到复杂发展创伤.创伤已经存在很多年,这不可能是快速的。
做创伤工作是有挑战性的。也不是可以单独完成的工作。乐趣、游戏和持续性的链接使与朋友和同事的(感到)满意在目前来说是必需的,因为这使(我们)能够保持一种幽默的感觉。但是,尽管做创伤的工作有困难,Bessel Van der Kolk,也许是全世界创伤首席专家,主张;
(l)我们有能力伤害对方相应地我们就有能力治愈对方。关系和社区的重建是生命重建的核心。
(2)语言给我们力量去改变我们和他人,透过交流我们的经验,帮助我们去明确我们所知道的,和找到意义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