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化石"阿诺德(Arnold Richards)医学博士、学教授,美国精神分析协会、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会员,培训分析师和督导精神分析师,美国精神分析协会纽约区前主席,《美国精神分析杂志》、《美国精神分析及精神动力学杂志》编委。发表精神分析论文和著作百余篇(部)。
阿诺德:早上好所有人!武汉的交通是很糟糕的,我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担心不能准时到达这里,我们到10:10分结束,这是一个很长的文章,有可能不能够全部把它读完。但是大家是有文本的对吗?我又加了一些小的段落,待会儿我会念出来。这是我在15年前写的,我做教学阅读弗洛伊德的文章。阅读这个弗洛伊德文集作品在我和学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经验,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三个轮回,第一个轮回是和两位老师在读书小会小组里面,阅读弗洛伊德文集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必要也很需要的,因为它是整个精神分析的基础。
但是大家也必须要注意的是,弗洛伊德也不是在所有的事情和所有的观点都是正确的,我们通过这样反复阅读文献,他的作品也是一个去理想化的过程。
如果老师太过于完美,对于科学来说就没有办法得到发展了,所以通过我们对于前者的一些重新阅读和学习,也是能够帮助
我们不至于陷入在那样的一个过往的模式里面。通过给大家展示的这部分,大家也可以看到,我们是怎么样推翻原来自己的一些观点,有两个关于杜拉案例,一个批判性的观点,一个是弗洛伊德是对于他自己展示出来父权是很内疚的,弗洛伊德在呈现这个案例的时候,杜拉案例家庭是一个父权,父亲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弗洛伊德在写案例的时候,并没有识别出来这部分。
还有第二个审判是来自于家庭,家庭的这部分给它的审判是弗洛伊德并没有去完全识别主要,杜拉他自己的性的部分,包括同性的倾向,因为他对于他妈妈对于K的爱恋这部分,弗洛伊德并没有着重的指出来。
后人有很多人针对这部分还是写了很多的评论性的文章,还有一个关于案例的审判,它不仅说没有从整个家庭的背景出发,同时也会把当时的时代背景也提出来,没有去关注到弗洛伊德以及杜拉生活的时代背景。
在1900年左右,维尔纳那个时代是反犹太很重的时期,在这个案例里弗洛伊德没有涉及到,生于犹太人在那个时候所经历的这部分事情。实际上在杜拉和作曲家结婚有了一个男孩,但是她是犹太人,给孩子有寿习(同音),这样可以保护他的孩子有反犹太的运动,实际上后人也还是对弗洛伊德这一点有批判性的,会批判他没有识别出来,杜拉还是一个很有力量的,很有力的,弗洛伊德是站在一个父权为主导的位置来看待杜拉的。实际上女性在整个知识的发展和弗洛伊德理论发展里面是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精神分析的第一个案例是安娜欧,他是弗洛伊德的病人,是初始从癔症开始的源头,第二个是赛思里夫人这个女病人会跟弗洛伊德说很想躺在沙发上,借由这样的方式让弗洛伊德产生一个构想,让病人躺在沙发上是沙发的源头,接下来是杜拉的案例,让弗洛伊德会产生出来的概念,以及分析梦。
然后斯宾娜夫人让弗洛伊德考虑到死本的理论,弗洛伊德说他的灵感是来自于斯宾娜夫人,是超越快乐原则的那篇文章里面,是另外一个卢安的女士,给了他这样的灵感有关的,最后玛莉安公主救了他的人,当时纳粹的时候帮助弗洛伊德离开了,公主救了弗洛伊德还有妻子和女儿,但是没有救到其他的家人。
而且这个玛莉安公主把她自己家族的生意给了弗洛伊德和他的女儿,实际上这么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于女性,所以他站在父权的位置去看待女性,还是值得受到一些审判的。
翻译:接下来我先来把中文的部分念给大家,前面这部分是没有在文章当中出现的,我一边读老师会一边评论。
科学领悟和新的发现通常有戏剧性色彩,老师称为灵光乍现,也就是阿基米德看到水满出来那一刻,身体的容积是代替了同等的水,这样可以去测量不规则物品的东西,还有一个例子牛顿在苹果树下看到苹果掉下来,发现了地球有吸引力,弗洛伊德在杜拉的身上发现了移情现象,有什么样的意义,他发现了一个词移情,用来解释多拉十一周治疗之后的突然结束,就像重力是物理学的基本概念,移情也是精神分析的基本概念。老师会想回到最开始移情概念出来,自从这个案例以后,弗洛伊德才对这个概念有一些想法了,正是因为杜拉在十一周之后突然离去,让弗洛伊德意识到这是杜拉对弗洛伊德的反应。
谁是杜拉,他是出生在维也纳,父母是来自于波希米亚,爷爷奶奶最早从波希米亚来,接近维也纳的地方,可能是在1850年左右,在1880年大革命也会有这样的犹太人因为迫害逃亡。
他的爸爸是一个制衣厂的制造商,他的妈妈是1912年死于肺结核妈妈也一样,1913年死于一样的病,弗洛伊德会描写到他的爸爸,因为他自己的个性以及聪明才智正是因为他的家庭的氛围,给这个孩子这个病人整个的童年和疾病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了。
在弗洛伊德最开始和这个女孩做治疗的时候,他的父亲是临近50,这个男人有非同寻常的活力和天分,是生活环境很优越的人,女儿和他很亲近,因为很亲近也让这个孩子批判性的力量在他自己这里发展了很多,对于妈妈弗洛伊德会写到,我基本上不太了解他的妈妈,实际上从女孩和他爸爸给我的印象来看,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文化很愚蠢的女人,基本上只关心一些国家大事,特别当他的爸爸生病了以后,他反而会更远离他的丈夫。
凯普瑞是受家庭主妇精神病之苦,会有非常强烈很害怕污染很脏的东西,,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家庭主妇精神病实际上是折射出来当时的妇女的那种境况,那个时候家庭祝福是不能出门不能有工作的,他们经过接近疯狂的方式在家里有强迫性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不会认为是有社会文化背景的,被认为这是你的心理问题。
我接下来说后面的,奥拓鲍尔易达的哥哥,他曾经对易达是他的榜样,但是到最后的几年,兄妹俩基本上非常梳理了,鲍尔在社会政治里面来说,他也还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杜拉与他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可是父母的基本上是一个没有爱的,他们自己的婚姻是没有什么爱,可是他们会把很多的精力放在另外的夫妇,这个危机出现在杜拉的父亲把杜拉送到弗洛伊德那儿去接受治疗,因为K有一个性侵犯的举动,可是他的父亲是否认,他的父亲也不相信他,而弗洛伊德自己是保有他自己的想法,也很快的会被杜拉告诉他说,父亲和FK有这样的秘密关系的,而且他会认为他的父亲正是因为自己跟FK的关系把他献给了FK,可是弗洛伊德是强迫杜拉承认自己在家庭里面很戏剧性的关系,导致他这样的疾病,就像他自己是有一种潜在的对于FK的吸引,用这样的方式也就让他会远离到他的病人,所以杜拉在11周之后会突然停下来治疗,弗洛伊德会停下来说这是一个治疗的失败。
这里面会有一个问题,因为杜拉的父亲和弗洛伊德有很近的关系,弗洛伊德到底为杜拉工作还是为他的父亲来工作,这其实是一个问题,有可能是父亲希望杜拉能够和K先生有情事,这样就可以让他自己和K夫人的情事保留,因为这整个看起来像一个肥皂剧一样。在他结束治疗以后,前面也说到,他是跟一个作曲家结婚,生了一个男孩,但是她的生活并不是太,后面会有人见到她觉得她很悲伤,最后她死于癌症,这是一个悲剧一样的,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最后却有一个很悲惨的结局。
这个女家庭教师是一个未婚女性,不再年轻,但是她有很好的学识和先进的观点,这个老师和她的学生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会非常好的,直到突然杜拉就开始对她产生敌意,因为她发现女家庭教师在利用她自己对抗K夫人,她也看到女家庭教师是很爱她的父亲的,这个女家庭教师很爱他的父亲,同时是被另外一个人汉斯所认识,汉斯在1894年在杜拉12岁的时候,会把杜拉的父亲带到弗洛伊德那里治疗梅毒,杜拉谈到K夫人的时候,弗洛伊德这样写到,她会称赞她有非常白皙的身体,这种称赞的方式更像说爱人而不是说竞争对手。
杜拉也会告诉自己说她的父亲是把自己献给了这个女人,而且有很多的不满说她变成了她父亲的附属品,因此她隐藏了自己有一个相反的事实,实际上她自己来说,她对于K夫人的一个爱,而且她会认为说因为K夫人和她父亲的爱,好像这个女人是在背叛她,所有对于这个女人的嫉妒,是以男性的视角和男性的感觉,而不是她是站在一个女性的义正的女孩潜意识的生活角度,弗洛伊德的意思是她更多的像男性表达出来的嫉妒之情,而不是女性对女性的嫉妒之情。
弗洛伊德最开始会想称这个案例为梦和癔症,这里就有梦分析的贡献了,特别在随后他有梦的阐释的一个著作,弗洛伊德会看到他去发表这些片断分析,对于杜拉案例的分析,实际上是片断的分析,因为杜拉提供了两个梦给弗洛伊德,第一个梦是这个房子在着火,我的父亲是站在我的床前把我叫醒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妈妈想去救她的珠宝盒,但是爸爸说我不会让我自己和两个孩子来因为你的珠宝盒而被烧死了,我们就赶快下楼,当我一出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就醒了。
第二个梦相对来说会更长一些,我在一个不知名的城里面走着,看到街道对我来说很陌生,我就进了一个房子,实际上是我住的地方,我也去了我的房间,我发现了一封妈妈留在那里的信,她写道说,我离开家但是没有让他们知道,她其实不想去写信告诉我说我的父亲已经病了,现在他已经死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过来,我就去火车站,问了很多次,火车站到底在哪里,我知道的答案总是还有5分钟,我看见在我面前有一个很厚的木头,我就走过去然后我问了一个人,他说还需要2.5小时,他可以陪我,但是我拒绝了但是我自己一个人走了,我看见火车站就在我面前,但是我怎么也到达不了。
同时我就有了一个非常的感觉,我知道我在梦里面但是怎么也走不出来,我就在家里了,我同时是在走路,但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走进房子走到我们这一层楼,仆人打开门迎接了我,我的妈妈和其他人他们已经在葬礼上了。这是杜拉提供的两个梦。
弗洛伊德会在每一次治疗以后,都会记录下来,这个梦实际上是弗洛伊德做完治疗以后记录的,可是他写这几个案例,是他在结束治疗之后做的,所以只是片断的回忆,弗洛伊德基本上是凭借他的回忆写这个案例的,弗洛伊德虽然有很好的,但是我们知道记忆还是有主观色彩的。
那么在这里的话,会有这样的一个词出来,也就是片断式的分析,很显然弗洛伊德自己也会挣扎于这种模糊和这种确定性,他总是来回不停的要保留几个模棱两可,始终来说在两者之间有挣扎。
这回到老师以前说到的,对于弗洛伊德的理想化就不利于科学的发展,实际上我们可能应该是永远对于科学以及发展保有不确定性和不确定感。
弗洛伊德会把这两个梦都看成是反映易达的性生活,珠宝盒在危险就好像是一个象征,就是他自己的贞节没有被父亲很好的保护到,在第二个梦里面,铁轨实际上是一个类似的象征,因为实际上他的父亲是一直会在去坚持说易达应该回应K的性的欲望,弗洛伊德会跟杜拉说你很害怕K,也有可能你更害怕你自己,有可能是你自己会有去诱惑他的,弗洛伊德用这种方式实际上是进一步的会让病人远离他,对于易达来说弗洛伊德所认为的K先生实际上多次的会有这样的一些对易达的诱惑,早在他14岁的年纪都已经有了。
最终弗洛伊德会看到易达压抑了自己对父亲的欲望,包括压抑了这种对K的欲望和K夫人的欲望,他突然会停下来治疗的时候,实际上弗洛伊德是很失望的,弗洛伊德会把这个当成他作为分析师的失败,也断定他自己忽视了移情。
在两年以后易达回来再来看弗洛伊德解释说,他的症状已经基本上没有了,他实际上也和K先生一家,K先生忏悔到易达说的是正确的,在两年之后易达是有一个新的脸上的疼痛,弗洛伊德就加了一些报告细节,但是他还是认为他的工作是一个全然的失败,通过整个的分析,弗洛伊德会解释易达的癔症是因为他父亲和K夫人的嫉妒,同时又复杂的K先生对他性的需求,虽然弗洛伊德是对于个案的结果很失望的,但是他还是会很看重这样的一个案例,并且他把他作为让他发现移情的一个很重要的个案。
弗洛伊德为什么会给这个案例杜拉这个名字,他在日常生活的心里并里面解释过,有可能他潜意识里有这样的动机选择这个名字,是他姐姐的保姆,以前也会放弃自己的真名若斯,他姐姐就把自己的真名放弃叫杜拉了,弗洛伊德需要一个化名就想起了杜拉的名字,尽管这个疾病癔症会认为在二十世纪中期一直会是一个对于极端过剩的一种疾病的描述,但是弗洛伊德还是依然会认为,癔症还是来源于有这样的性历史。
癔症是来源于病人的性创伤历史,所以他会认为对于这样的病人治疗需要有一些一典型的,但不是专门的用一些性的刺激的治疗方式,弗洛伊德的一些贡献在于是通过谈话的方式来得到症状的缓解。
这个就形成了病人和医生同时对于意识之下的问题的识别,能够面对他解决它能够去缓解症状。
作为医疗技术的发展,症状很显然跟癔症相关联的症状,跟转换障碍是相关联的。
他为什么用杜拉的名字,老师重复说了一下,因为是他以前的保姆的名字,为了不跟主人重名,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杜拉了。
但是弗洛伊德用了一个家庭教师或者是保姆的名字,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到弗洛伊德是怎么看杜拉这个人的,杜拉同时也是布洛伊尔女儿的名字,布洛伊尔是和弗洛伊德合作癔症研究的,后来决裂了,由此可以看到弗洛伊德内心里的矛盾性。也可以看出来他对于杜拉这种人的很矛盾的心理,因为杜拉结束治疗,相当于抛弃了他,实际上他只提前两周告诉他,我要结束治疗,就像雇主给雇员提出解雇信一样。
有可能弗洛伊德在想说你这样来对待我,我也要像对待你像家庭女教师,所以我就给你家庭女教师你的名字,实际上这可能是能够有助于我们来了解对于病人他的愿望是如何的,对于杜拉来说,他希望和K建立这个关系,还是她很害怕和K建立关系,这取决于病人。
这里面可能也会有这样的冲突,他是想去跟K建立关系还是不想和K建立关系,有可能两者都会有,始终来说对于人类来说,这是人类很天性的关系的需求,有可能他一直是处在这样的挣扎里面的,在我们今天下来下一部分的时候,前面这部分对大家来说是新的,因为没有在文本里面出现的,到目前我们可以有一个小的讨论,看看大家有没有一些问题。
这里面会揭示出另外一个移情也有的部分,弗洛伊德他描述这个病人是会是18岁非常美丽年轻有活力的女性,这里面会不会有他实际上认同K先生,也是会被这样的一个女性所吸引,他在跟她的互动里面,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东西,这里面也是很有趣的。
提问:弗洛伊德在什么时候提到反移情的?
回答:有可能涉及到的都是在1911年之后的一些作品。
提问:他有没有很阐述,包括提出来反移情的概念?
回答:没有。实际上经过多代的精神分析师的努力,后来才发展出来反移情这个清晰的概念。实际上弗洛伊德对于反移情的贡献并没有那么多。
提问:我一直看不懂这个案例,因为我不知道杜拉到底挣扎什么?就是他有很多的挣扎,是因为成为女人的问题,她爱K夫人还是K先生爱她的父亲,是不是和她要成为一个女人有关,弗洛伊德假如被这个年轻的女性所吸引的话,是不是弗洛伊德也有一个成为男人的问题,男性和女性怎么成为男人和女人这个认同是怎么发生的。
回答:老师会觉得他很同意这一点,他觉得可能杜拉确实很挣扎成为女性,但是弗洛伊德对待他就把它当成是一个癔症的病人,只是在尝试着帮助他消除这些症状,而不是真正的在意他身为一个女性,或者要成为一个女性内心里面的这种需求。实际上就像家庭主妇精神病一样的,在那个时候弗洛伊德和其他人,他们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看到,对于那个时代的女性来说,他们这种不被认同或者身份角色不被认可的状态,不把它看成社会性的问题,而是仅仅当成心理和癔症反应。
就像杜拉来说是一个18岁的少女,她应该有很多其他的关系,比如男朋友女朋友有没有,弗洛伊德对此完全不会谈到这些,实际上很显然就这一点来说,在那个时候弗洛伊德是蛮有问题的,他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一个完全的家庭主妇。实际上后来他的女儿也有这样的问题。安拉弗伊德也想发展她的事业,可是弗洛伊德是亲自来分析他的女儿的,安拉弗伊德是从来没有结婚的,在这样的关系里面弗洛伊德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有没有允许他的女儿发展其他的关系。在他的家庭里面男孩子能够去学校的,女孩是不行的。
实际上在弗洛伊德的家庭里面,女孩是不会被送去受教育的,而男孩不是,在这样整个的背景下来说,他要去发展他自己的事业,怎么做呢?很显然这些我们是不得而知的,女儿怎么能被鼓励去发展自己,这个信息我们是不知道的。可能在那个时代的文化背景里面,女孩是不被鼓励发展事业的,只要结婚生子就好了,弗洛伊德有可能处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他对此也是持有同样的观点。
但是后来在二十世纪中期弗洛伊德实际上成为了一个很重要的精神病医师。其他还有吗?
提问: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勇气让一个治疗师在做了十一次以后脱了个案,证明他一点效果也没有,他还出了一本书叫少女杜拉的故事,是什么勇气他还要对这么失败的个案做这么详细的报告。
回答: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于分析师来说发表这个案例从来不是因为这是一个失败的案例,更多的会是我们发表他,会是这样一个治疗过程经验的,对于弗洛伊德不会真正的谴责自己或者很自责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失误,有可能对于弗洛伊德来说,他不需要去说一定要做一个防备和防御,好像我的技巧和这个观念是一些失误,他并没有太大了必要做这件事情。
但是实际上鼠人是很成功的案例,狼人不是一个很成功的案例,因为狼人最后得到很多来自分析师的资助,分析师会直接给钱,他也不算一个很成功的案例。
实际上总的来说,弗洛伊德去总结他的案例写这样的个案,好像是为了去防备,为了来去防御说我的技巧没有问题,他实际上更多的还是希望去发展他的精神分析的理论这样的一些技巧,借由这样的方式,实际上在他整个的写作领域会谈到冲突,性心理等,他写的这些文章和案例,都会写相关的文章,而且在案例之后,大概四五年之后,分别是写了有大概3、4篇这样的文章。同时他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保密性,杜拉的父亲和弗洛伊德有很近的关系,弗洛伊德当时如果在发展这个案例,在他们那个地方来说,很快就会被人知道到底是谁了,这一块是一个问题,因为弗洛伊德在写这个鼠人是它死了以后才写这个案例,狼人对于自己被写成案例是很自豪的,他说我就是狼人我就是弗洛伊德的病人,对于杜拉的家庭来说到底会如何的,杜拉的家庭当时有很重要的政治地位,包括她的哥哥是一个政治家。
在癔症研究里面他和布洛伊尔写的那些东西其他人会知道吗?关于这个保密性因为老师之前在网络里面和大家讲得很多,包括有关保密性会讲到很多,我们怎么能更好的在保密的前提下呈报案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家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我们就继续往下,接着我们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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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弗洛伊德在杜拉一案中的解释
首先我们要强调的是,弗洛伊德是带着一种理论上的先入为主看待这个案例的杜拉是一个癔症患者,对于所有的癔症患者来说,她们都有着一个心理上的创伤,一种情感上的冲突,以及在性事方面的困扰,这个观念使得弗洛伊德很快的去寻找连接患者生活环境和疾病之间的那个关键,但是对这个连接做出的第一个解释的人,并不是弗洛伊德,而是杜拉的父亲,他使弗洛伊德关注到K夫人在湖边所发生的事情,接着他将杜拉对于K先生的情感归之于她的幻想,借此他否认了自己与K夫人之间那些不导致的事情,而魏巍:认定这个父亲对这些事情的论断是中立的,然而貌似弗洛伊德在对湖边事件的病理性影响的思考中,他偏离了中立的位置。
他断言:“和K先生在一起的经验,他向她求欢,以及对她的侮辱,似乎给了杜拉一个精神创伤,精神创伤是引发癔症不可或缺的条件,这是我和布洛伊尔先生很久以前就一直认为的。
弗洛伊德对于杜拉发病机制所做出的结论,其依据主要来自于从她父亲那里所听到的一个故事,而并不是来自于病人本身。布洛伊尔对于将这个实践认定为创伤行时间感到很高兴,但他并不满足于认为这个事件能够解释那些症状的特殊性,这是一个慢性的,其症状带有主观选择性的精神症。
在病史当中也有一些问题,那就是早在那个创伤事件发生之前,杜拉就出现了症状,有鉴于此,弗洛伊德根据理论上的需要,癔症都是有其创伤的源头,不得不回到她的童年时代,寻找某些看起来可能会造成创伤的影响事件或印象,弗洛伊德对此充满了信心,因此在另一些的案例中,他确实能够在病人更早期的生活中找到与创伤密切相关的材料。
接下来杜拉向他详细描述了在她14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K先生在他办公室的地方吻了她,杜拉对这段经历充满了厌恶之情,而对于弗洛伊德来说,他认为这种厌恶之情导致了杜拉出现完全彻底的癔症发作,随着这个看起来的微小的推进,弗洛伊德通过理论和他的直觉,而非观察到的材料数据或相关证据,他认为杜拉过于沉浸在时期对吸允乳房的感受之中,由于她感受到了凸起之物的压力,使她感受到了阴蒂的勃起,弗洛伊德认为因为置换和压抑这两个心理机制的作用,使杜拉产生和回避男性的症状,他的思路开始于理论,继而进行构想和推论,然后去试图找到确定的材料。
我非常小心地去询问我的病人,问她是不是能够意识到对一个男人产生兴奋的生理变化。
弗洛伊德坚称他一直试着保持中立,不允许他所信奉的理论去影响材料收集过程,从一开始,我就尽最大的努力,不去向这个病人传递新的新知识。弗洛伊德并不确定他所得到的反应是否证明他的假设。弗洛伊德对于杜拉的症状及其相关情况的分析是基于一些分析的额外资源。
弗洛伊德接下来的解释是针对杜拉所描述的各种关系的细节的回应。这些关系包括她的父母和K先生一家,她对于参与其中各方面人物的动机和互动的看法。杜拉讲了一个故事,其中他的父亲与K夫人有着暧昧的关系。但弗洛伊德告诉她“她这么多年一直爱着K先生。杜拉一开始是否认这一说法的,但是后来她意识到虽然她现在没有这种情感,但是在过去可能有过。
弗洛伊德认识到自己的理论有些矛盾,也就是说,如果杜拉爱着K先生,那为何在湖编的时候,她要拒绝她呢,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为何她的拒绝是如此的决绝,就好像她非常之恨他,后来杜拉向弗洛伊德透露了一些新症状的细节,她这样做也许是为了挑战弗洛伊德分析的勇气。
她说“自己的胃部有一种针刺般的疼痛”。从他的理论中对癔症症状的认同性出发,弗洛伊德提出的问题是“你又在模仿谁呢?”弗洛伊德的解释是建立在一种概念化的基础之上的。这是弗洛伊德一直以来通过对大量癔症案例的思考所得到的一种概念化。
杜拉是认同了她的一个表姐,这个表姐在自己的妹妹订婚以后,出现了胃部疼痛。她因为这种疼痛而被家人送走了,因为她不愿意看见她的姐姐那幸福的磨洋。弗洛伊德指出杜拉认同了她的表姐,就是那个被杜拉称作“诈病者”的人,杜拉也认同了K夫人,因为K夫人装病以此来回避与丈夫做爱。
当讨论到这一点时,杜拉说出了她的健康时好时坏的情形,这使得弗洛伊德向到杜拉的病状也有其他的来源,就好像K夫人所做的那样,就此,弗洛伊德定下了精神分析技术的第一条规则,一种未被发现的内在联系将会以一种邻接性方式来宣告它的存在,一种联想上的邻接性,弗洛伊德指出这种邻接性有着某种隐含的因果关系。
弗洛伊德勉力试图去获得杜拉症状背后的意义,特别是她不断咳嗽导致失声的症状。他问她这些发作的平均时间有多久,她说“三到六周”K先生不在的时间有多久呢?“也就是三到六周”她勉强回答。弗洛伊德总结道:“她的病证明了她对丈夫的厌恶一样。”她的症状正好与K夫人相反。当丈夫回来的时候,K夫人就病愈了。最后,弗洛伊德援引他的理论概念中对于象征性的解释,他对杜拉失声症状的解读为:“当她所爱的人离开的时候,她放弃说话这个方式。既然不能与他交谈,语言也就丧失了它的价值。另一方面写字变得重要了起来,因为它是与那个不在身边的人联系的唯一途径。“根据弗洛伊德的说法,杜拉失声的病症,宣告她对K先生的爱。“如果K先生不能在我身边与我说话”,杜拉宣告“那么说话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弗洛伊德借用这个分析结果,提出了关于癔症病理机制的一般性主题,特别是那些关于身体的配合、心理意义,以及多纬度的定义。从治疗所观察到的这个点来说,弗洛伊德断言“只有通过寻找它们在心理上的意义,那些躯体的症状才能够得到清除。”解释促成了的洞察里,于是带来了疗愈的效果。然而,弗洛伊德坚持认为,存在身体配合性的“器官因素”。身体的配合性决定了患者对于诸如、癔症症状、恐怖症、等疾病的选择。
弗洛伊德接下来的挑战是从正面揭开躲在杜拉疾病后面的动机。他运用投射的概念得出结论,即杜拉对她父亲诈病的指责,也是对她自己的指责。她生病的目的就是想要分开她的父亲和K夫人。为了这个目的,她开始装病,写下诀别书,并且多次晕倒。如果这些都没有用,那么她会用她的病来报复
如果这些都没有用,那么她会用她的病来报复他,她的生病会另她的父亲感到难过。通过这些技术性的观点我们可以了解到弗洛伊德此处的论据并不可靠。她意识到他的解释是基于“推敲那些由分析得到的暗示和隐喻。”
如果精神分析的解释只是在指责和质疑病人的动机,那么就真的会将杜拉审为一个坏人,并且也不会努力地去解释和认可她对父亲或者K先生的抱怨合理性。所以当弗洛伊德做出断言的时候,他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准备忽略那些完全能够证明这一观点正确性的细节”。弗洛伊德试图避免让他的读者过于轻率地得出结论,而是令他们去探究他的解释方式是否能够在他的病人那里反复使用。
我们也必须注意到,弗洛伊德一直都认为相对比起初级获益者来说,此级获益是更为核心的病理机制,也必须被治疗。他认为正是次级获益是症状得以在患者生活中持续存在的“最强大的动机”。比如在他深思熟虑之后,弗洛伊德将自我惩罚作为症状发展的动力,而他会暗示由自我惩罚这个初级动机所推动的症状比较容易处理,而由控制这个初级获益所推动的症状则更难消除。
弗洛伊德对以上问题的思考,使他认为获得杜拉的信任是非常重要的,他似乎认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们他是否向杜拉表明了他的关心。她人心她非常“智慧的”向她的父亲表达了不满。但是我们并不清楚弗洛伊德是否允许杜拉向他表达这种不满,而我们都知道,不论是在现实的层面还是在移情的层面,杜拉都会对弗洛伊德表现出不满,不过弗洛伊德确实告诉我们,杜拉的症状一直都在,他迄今为止的解释还没有产生任何治疗成果。